「故事」重生归来,我竟被十年前的小屁孩缠上了
我花了五十万养了个小男友,结果他背着我装单身,还嫌我老。
那天,他忘了挂电话,我听见他的室友冷笑:“差八岁,连狗都不谈。
”
声音低沉,直戳我心窝。
行,我记住了。
后来,我在别墅派对上甩了那小混蛋,顺手挑中了那个冷嘲我的家伙。
一张扑克牌隔着,我吻了他。
他愣了,我也愣了。
谁能想到,这声音好听的混小子,最后会跪在我面前求婚?
爱情这东西,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1
我叫沈瑶,三十岁,临海市沈氏集团的股东之一。
半年前,我看上了韩子昂,一个比我小八岁的大学生。
他长得不错,声音甜,哄得我心花怒放。
我给他买名牌,租别墅,砸了五十万,只为听他喊我一声“姐”。
可那天,我发现不对劲。
晚上十点,我和他视频聊天。
他敷衍地说:“姐,我累了,今天就这样吧。”
没等我开口,屏幕黑了。
我正准备挂断,却发现语音没关。
“快点,五排,我约了个学妹!”韩子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,兴奋得像个孩子。
我愣住,手指僵在屏幕上。
室友调侃他:“谈个恋爱这么辛苦,直接分了吧。”
“姐嘛,挺黏人的,不好甩。”韩子昂笑得轻佻。
胡说。明明是他黏着我,离不开我的钱。
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,继续听。
“她那么有钱,你还不带出来显摆?”另一个声音插进来。
“年纪太大,拿不出手。”韩子昂没否认。
我攥紧酒杯,指节发白。
游戏声响起,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加入:“子昂哥,你的皮肤好酷!”
“喜欢?我送你一个。”韩子昂大方得很。
我知道,那是他用我的钱买的。
一局结束,学妹下线,话题又绕到我身上。
“陆泽川,你怎么看?”有人问。
“看什么?”那声音冷淡,低沉,像冬夜的风。
“韩子昂的姐弟恋,差八岁那种。”
沉默两秒,他说:“差八岁,连狗都不谈。”
我心跳漏了一拍。
不是因为生气,而是那声音,太对我的胃口。
比韩子昂的还勾人。
陆泽川,韩子昂的室友,临海大学的风云人物。
成绩好,长得帅,可惜家境一般。
韩子昂提到他时,总带点酸味。
我挂了电话,盯着窗外黑夜。
五十万买来的感情,原来是个笑话。
韩子昂,你等着。
我玩够了,也该换人了。
周末,韩子昂生日。
他在我租的别墅开派对。
我故意晚到,九点才推门进去。
屋里乱哄哄的,满地酒瓶。
韩子昂输了游戏,被罚做俯卧撑。
一个学妹躺在他身下,他每压一次,脸就贴近她。
“亲上去!亲上去!”人群起哄。
最后一下,他压得极低,眼看要吻上。
我冷笑,推开门。
全场安静,所有人都盯着我。
韩子昂僵住,脸从红润变得苍白。
“你咋来了……”他声音发抖。
“这是我的地盘,我不能来?”我踢掉高跟鞋,走进去。
有人窃窃私语:“韩哥,这不是你家吗?”
“不是说这房子是你爸妈的?”
韩子昂支吾:“她是……我姐。”
我挑眉,没拆穿。
大学生,心眼不坏,我懒得计较。
众人热情给我让座,夸我漂亮。
我坐下,目光扫向角落。
陆泽川坐在那儿,低头玩手机,对一切漠不关心。
韩子昂请他来,无非是显摆。
游戏继续,我被“国王”点名。
要挑个异性,隔着扑克牌亲十秒。
韩子昂眼神复杂,想站又不敢。
我直接指向陆泽川:“就你。”
他抬头,眼神冷得像冰。
韩子昂急了:“不行!”
“为啥不行?”我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你不能挑他,咱们一起……”
“别闹,咱俩是姐弟,怎么能亲?”我堵住他。
众人附和:“对啊,弟弟一边去!”
韩子昂哑口无言。
陆泽川被推到我面前。
他低声说:“你不是他姐。”
我一愣,他又补了一句:“你是他的女朋友。”
“你知道?”我笑得更深。
他没回答,只是轻哼一声。
我拿起扑克牌,贴在他唇上。
轻轻一吻,他身体微僵。
“韩子昂,从今天起,他是你大舅子。”我丢下这话。
全场哄笑,韩子昂拳头紧握。
派对散场,我和韩子昂摊牌。
“你故意气我吧?你知道我最烦陆泽川!”他脸涨得通红。
“你能跟学妹玩,我也能跟你室友玩,很公平。”我冷冷回应。
“她有社交恐惧,我照顾她而已!”
“社交恐惧会躺你身上?”
我看着他,失望透顶。
“继续照顾她吧,我们掰了。”
他愣住,随即冷笑:“拿分手赌气?我不吃这套。”
“保安。”我懒得多说。
两个保安冲进来,把他拖出去。
“你在我家搞乱,还开派对,下次我直接报警。”我警告。
“开什么玩笑……”他还想犟。
“报警会通知学校,你的名声就完了。”我打断他。
他终于怕了,眼里满是不甘。
“衣服脱了,都是我买的。”
保安扒了他,只剩内裤。
“今晚的酒,六十万,账单会送到你学校。”我转身回屋。
身后传来他的咒骂。
我没理会。
初春的夜,很冷。
他应该能走回去吧。
第二天,韩子昂和学妹传出绯闻。
听说他要帮她争取资助。
我冷笑,这小子,还不死心。
陆泽川那句话在我脑海挥之不去。
“差八岁,连狗都不谈。”
行,我倒要看看,谁才是狗。
韩子昂和苏小柔很快热恋了。
他到处炫耀,说要帮她拿社会资助。
临海大学每年有个名额,资助贫困生到毕业。
靠面试决定,机会难得。
我恰好是这次的资助人。
面试那天,教室里挤满了人。
韩子昂搂着苏小柔,信心满满。
“我跟学生会关系铁,你稳了。”他拍胸脯。
苏小柔低声问:“我们编了家庭情况,这样行吗?”
“没事,没人查。”他哄她。
其他候选人陆续进来。
陆泽川也在,坐在角落。
他瘦削的身影透着孤单。
苏小柔瞥了他一眼:“听说陆学长家真的很穷。”
“穷又怎样?没门路,机会轮不到他。”韩子昂得意。
他们不知道,教室装了摄像头。
一切都直播到隔壁办公室。
韩子昂还在吹牛:“你的简历我包装好了,等会儿装可怜点。”
办公室里,校领导满头大汗。
“沈女士,我不知道他们是这样的人,我这就赶走他们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我摆手,“面试结束了。”
校领导带我走进教室。
韩子昂和苏小柔眼睛一亮。
“这位是沈氏集团的沈瑶女士。”校领导介绍。
韩子昂傻眼,冷汗直流。
苏小柔挤出眼泪:“沈姐姐,我家很穷……”
“别演了。”我打断她。
投影仪亮起,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播放。
“从你们进门,面试就开始了。”我冷冷地说。
校领导拍桌:“造假骗资助,学校绝不姑息!”
苏小柔懵了,真哭起来。
韩子昂低头不敢吭声。
我宣布资助人选,是个文学院女孩。
她家境艰难,下学期可能退学嫁人。
我查过,她值得帮。
忙完已是傍晚。
我刚要走,陆泽川拦住我的车。
“名额还能考虑吗?”他声音低沉。
“合同定了,没法改。”我摇头。
“我真的很需要……”他手指发白。
“我知道,你妈病了。”我说。
他一愣:“你查过我?”
“每个人我都查了。”
他咬唇:“我妈医药费花光了学费,没资助我也得退学。”
“像你这样的学生,太多了。”我语气平静。
他低头,眼里闪过屈辱。
“派对那天,你说对我有意思。”他突然说。
“说过吗?”我装惊讶。
他攥紧拳头:“收下我吧,韩子昂能做的,我也能。”
我等的就是这话。
“好,我试试。”我笑得意味深长。
晚上,他来我家。
我倒了杯酒给他,他喝了几口,胆子大了。
他笨拙地解我扣子,手抖得厉害。
“第一次?”我调侃。
“嗯。”他脸红,低头用牙咬开最后一颗扣子。
他的唇贴在我背上,烫得我一颤。
“好热。”我说。
他呼吸急促,吻得毫无章法。
但他学得快,很快找到节奏。
他抱我上桌,拿起钢笔划过我尾椎。
冰冷的金属让我差点叫出声。
“姐姐,你和韩子昂在这儿做过吗?”他问。
我摇头。
他笑了,低沉的呼吸在我耳边。
清晨,他停下来。
我醒来,他还在。
“表现怎么样?”他问。
“不错。”我腿软得下不了床。
“医药费、学费,我都包了。”我说。
“谢谢。”他眼底藏着羞涩。
2
陆泽川搬进我家第三天,麻烦找上门了。
韩子昂和苏小柔造假的事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。
他俩闹掰,苏小柔哭着说全怪韩子昂的主意。
韩子昂被孤立,卖了我送他的东西还酒钱。
我没管这些闲事,只顾着逗陆泽川。
他不爱说话,却总盯着我看。
晚上,我在客厅看文件,他端杯水过来。
“喝点。”他声音低沉。
我接过,碰他手指,他手一抖,水洒了我一身。
“笨死了。”我笑他。
他脸红,低头拿纸巾擦我衣服。
擦着擦着,他的手停在我的腰上。
我抬头,他眼神烫得像火。
“姐姐,我想……”他没说完,低头吻我。
吻得急,牙撞到我嘴唇,疼得我嘶了一声。
“慢点。”我推开他,喘着气。
他愣住,眼里闪过慌乱。
“没事,我教你。”我拉他坐下。
他学得快,吻技突飞猛进。
我靠在他怀里,心跳得像擂鼓。
可好景不长。
第四天,我下班回家,陆泽川不在。
桌上留了张纸条:“去医院,妈病了。”
我皱眉,打他电话,没人接。
直到深夜,他才回来,眼圈红得吓人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他沉默,坐在沙发上,低头不说话。
我走过去,蹲在他面前。
“说吧,别憋着。”我轻声哄他。
他抬头,眼里满是水光。
“有人找我妈,要我捐肾。”
我心一沉:“谁?”
“魏宏远,我爸。”他咬牙吐出这几个字。
我愣住,他从没提过父亲。
“他不是死了吗?”我试探。
“没死,是我希望他死。”他声音冷得像冰。
他讲了来龙去脉。
他妈林婉秋十八岁被魏宏远强暴,生下他。
魏宏远抛弃她们,威胁她们别找上门。
如今,他儿子得了尿毒症,魏宏远盯上了陆泽川的肾。
“他还敢来?”我气得拍桌。
“他在网上直播,说我不孝。”陆泽川攥紧拳头。
我打开手机,热搜第一是他。
一个白发老头站在楼顶,举着陆泽川的照片。
“这是我儿子周清柯!他逼我走绝路!”老头声泪俱下。
弹幕炸了,有人骂,有人怀疑。
“他胡说!”我怒了。
“可没人信我。”陆泽川低头,指甲掐进掌心。
我拉开他的手,看到血痕。
“别这样,我信你。”我抱住他。
他身体一颤,埋在我肩上。
“姐姐,我不想连累你。”他声音闷闷的。
“说什么傻话。”我拍他背。
他抬头,眼泪滑下来。
“我怕我妈知道,她受不了。”
我心疼得不行,吻了吻他的额头。
第二天,我找人查魏宏远。
这老东西有公司撑腰,直播炒得火热。
我动用沈氏的关系,三天内挖出幕后推手。
一家小公关公司,收了魏宏远的钱。
我一个电话,他们立刻撇清关系。
魏宏远没了靠山,漏洞百出。
网友开始质疑,他慌了。
我鼓动陆泽川站出来。
他写了长文,只说魏宏远二十年不管他,没提他妈的遭遇。
舆论反转,有人同情他。
警方也介入了。
一周后,官方声明出来。
魏宏远涉嫌造谣、诈骗,还得查当年的强暴案。
他被扣押,儿子换肾无望。
陆泽川松了口气,可眼神还是空的。
“结束了?”我问。
“没。”他苦笑,“还有人信他。”
我握住他的手:“有我在,别怕。”
他点头,靠在我身上。
可我没想到,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。
周五晚上,我加班到十点。
陆泽川在餐馆兼职,我去接他。
刚进门,就见一个女人泼了碗热汤。
汤全泼在陆泽川身上,他脖子红了一片。
“凭什么不给我儿子换肾!”女人尖叫。
她又抓起盘子砸过去。
“你欠我们全家!你妈勾引我老公!”她骂得难听。
我冲过去,拿包砸她后脑。
她回头:“你谁啊?”
“陆泽川女朋友。”我冷冷回答。
她还想骂,我甩了她两个耳光。
她捂脸想跑,被我拦住。
我早就报警,警察来得快。
她被带走,涉嫌故意伤害。
我回头看陆泽川,他呆站着不动。
汤汁从他头发滴下来,黏糊糊的。
围观的人指指点点,没人上前。
“把他开了吧。”有人低语。
“留着他,麻烦不断。”另一个附和。
陆泽川低头,像被全世界抛弃。
我走过去,握住他的手。
“疼吗?”我轻声问。
他抬头,眼眶湿了。
“不疼。”他撒谎。
我带他去医院,烫伤不重,没留疤。
在派出所做笔录,警察问他要不要和解。
他看我一眼:“她骂了我妈。”
“她是帮凶。”我说,“别和解。”
他点头,决定起诉。
夜深了,我们走出派出所。
月光冷清,他突然停下。
“兼职不干了。”他说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拿了个证券公司实习,下周辞。”他语气平静。
我笑:“恭喜,西装革履的小陆。”
他从兜里掏出一条项链。
“兼职钱买的,给你。”他递过来。
我认得这牌子,不便宜。
“刚看上这条,打算明天买。”我接过。
他帮我戴上,手指还红着。
“喜欢吗?”他问。
“很喜欢。”我拉他手,“回家吧。”
路上,他沉默不语。
我知道,他心里还有阴影。
魏宏远一家,像吸血鬼,吸干了他的血。
陆泽川的实习开始了。
他每天西装革履,早出晚归。
我忙着公司的事,陪他的时间少了。
可每次回家,他都在等我。
“饭做好了。”他端出热菜。
我喜欢看他做饭的样子。
衬衫袖子卷到手肘,动作利落。
“尝尝。”他夹菜喂我。
“好吃。”我夸他。
他笑,眼角弯成月牙。
可平静没多久,裂缝出现了。
那天,我在公司门口碰到韩子昂。
他瘦了不少,眼底乌青。
“沈瑶,聊聊?”他拦住我。
陆泽川来接我,正好撞见。
“你找她干嘛?”陆泽川皱眉。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韩子昂语气冲。
“跟我女朋友有关,就跟我有关。”陆泽川挡在我身前。
韩子昂冷笑:“她把你当狗养,你还护她?”
陆泽川面无表情:“就算当狗,也有宠不宠的区别。”
“你看看我现在,多惨。”韩子昂指自己。
“自找的。”陆泽川不留情。
“她花心,跟她没好下场!”韩子昂急了。
“二十八岁算老女人,你活不到三十?”陆泽川反呛。
韩子昂哑口无言。
“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韩子昂瞪他。
“你不也喝过?”陆泽川挑眉。
“我找她复合不行吗?”韩子昂终于憋不住。
陆泽川笑了:“你舍得放手,我捡了个宝。”
韩子昂气得想动手,被我拦下。
“够了。”我冷声说。
韩子昂悻悻离开。
回家的路上,陆泽川不说话。
“吃醋了?”我逗他。
“没。”他嘴硬,眼里却有火。
晚上,他特别主动。
把我压在沙发上,吻得喘不过气。
“他碰过你这儿吗?”他咬我耳垂。
“没。”我摇头。
他满意,继续向下。
客厅乱成一团,他抱我进卧室。
“姐姐,想你。”他声音沙哑。
我也想他,想得心都疼。
可我知道,他心里有刺。
韩子昂的话,扎进了他的自尊。
几天后,他突然不喊我姐了。
“沈瑶,帮我系领带。”他站在镜前。
我走过去,手指绕过他脖颈。
“怎么不叫姐了?”我问。
“不想叫。”他低头吻我。
我没多想,可他变了。
他开始兼职更多,存钱给我买东西。
“不想总花你的。”他说。
我笑:“傻乎乎的小狗。”
他不吭声,眼底藏着倔强。
那天,我和闺蜜月月吃饭。
她盯着我:“陆泽川黏上你了。”
“真的?”我不太信。
“他不想当宠物,想融入你的生活。”她笃定。
我愣住,想起他不叫姐的那天。
回家路上,我接到电话。
陆泽川的声音急促:“沈瑶,快看直播。”
我打开手机,一个老头又站在楼顶。
“周清柯不孝!我跳下去都是他逼的!”
弹幕骂声一片,陆泽川又上热搜。
我赶回家,他坐在地毯上。
窗帘紧闭,屋里暗得像夜。
“李立明是你爸?”我问。
“是。”他声音低得像蚊子。
“你不是说没爸?”
“我骗了你。”他抬头,眼里满是愧疚。
“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我盘腿坐下。
他深吸一口气:“我妈是被他强暴生的我。”
我瞪大眼,手指发冷。
“他从不管我们,现在要我捐肾。”
我气得发抖:“这畜生!”
“他儿子病了,我不给,他就搞这一出。”
“报警吧。”我说。
“可我妈……”他欲言又止。
“她知道吗?”我问。
“不知道,我怕她崩溃。”他低头。
我抱住他:“别怕,我在。”
他靠着我,肩膀微微发抖。
我知道,这场仗才刚开始。
可我绝不会让他输。
3
魏宏远的闹剧平息了。
陆泽川却没轻松下来。
他每天早出晚归,忙着实习和兼职。
我问他:“累不累?”
“不累。”他摇头,眼底乌青。
我心疼,却没多说。
他变了,不再是那只黏人的小狗。
晚上,他给我系项链,手指轻轻碰我脖颈。
“沈瑶,我想自己赚钱。”他说。
“好。”我笑,摸摸他的头。
可我知道,他心里有疙瘩。
那天深夜,他从梦里惊醒。
我递水给他:“做噩梦了?”
他接过,喝了一口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低头。
“说吧,我猜得到。”我靠过去。
他愣住:“你怎么猜?”
“你梦见小时候,怕你妈不要你。”我轻声说。
他呼吸一顿,眼眶红了。
“全中。”他苦笑。
我摸他头发:“她不会不要你。”
他把头埋在我腿上。
“沈瑶,我总觉得自己不干净。”他声音低得像呢喃。
“胡说什么,你干干净净。”我拍他背。
他不说话,眼泪打湿我腿。
我抱着他,心里酸得发胀。
他怕自己是妈妈的负担。
怕自己是个错误。
可在我眼里,他是最好的。
那一刻,我想永远护着他。
可现实不让我停下。
一个月后,我爸找我谈话。
“沈瑶,你三十了,该结婚。”他语气硬邦邦。
“我有男朋友。”我反驳。
“陆泽川?他才二十二,帮不了你。”
我沉默。
沈氏集团内部乱成一团。
我哥和我弟都盯着大股东的位置。
我不想输,可我没靠山。
“相亲吧,顾承安不错。”我爸丢下这话。
顾承安,家族企业继承人。
有钱有势,正好是我需要的。
可我舍不得陆泽川。
他在我家做饭的样子。
他在我怀里哭的样子。
都让我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我犹豫了一个月。
最后,我选了野心。
那天,我回家,陆泽川在等我。
“沈瑶,今天我拿了奖金。”他笑得像个孩子。
“多少钱?”我问。
“五万。”他掏出一枚戒指,“给你买的。”
我接过,手抖得厉害。
“陆泽川,我要相亲了。”我低声说。
他愣住,戒指掉在地上。
“什么意思?”他声音发颤。
“为了沈氏,我得结婚。”我咬牙。
“你不要我了?”他抓住我手腕。
“我没得选。”我别开脸。
他扑过来,扯开我衣服。
“沈瑶,你不能走!”他吼着。
他吻我,比任何时候都疯。
牙咬破我嘴唇,血腥味弥漫。
他在我身上留下红痕,像要刻进骨头。
我没推开,默默承受。
我知道,这是他的绝望。
天亮,我悄悄离开。
他睡在床上,眼角还有泪。
我没回头,眼泪砸在地板上。
相亲开始了。
顾承安油腻又精明。
每顿饭都在谈利益,没一句感情。
我点头,签了婚约。
婚礼那天,听说陆泽川来过。
我没看到,只瞥到一个背影。
心像被刀剜了一下。
婚后,我如愿当上大股东。
顾承安对我笑得虚伪。
我知道,他在算计我。
可我不在乎,只要权力到手。
只是夜深人静,我总想起陆泽川。
他怎么样了?
听说他创业了,公司发展飞快。
我盯着窗外,脑子里全是他的脸。
顾承安比不上他一根手指。
可我选了路,就得走下去。
半年后,股东大会来了。
顾承安设局,想夺我股份。
他笑得得意,以为自己赢了。
门突然开了。
陆泽川走进来,西装笔挺。
“顾先生,准备危机公关吧。”他冷冷说。
顾承安手机响个不停。
他公司产品涉嫌抄袭,舆论炸了。
“你搞的鬼?”顾承安瞪他。
陆泽川没回答,走过来。
他半跪在我面前。
“沈瑶,可以离婚了吗?”他眼神真诚。
我心跳加速,像回到他拦我车那天。
顾承安跳脚:“你算计我!”
“现在才知道?”我冷笑。
我甩出他出轨的照片。
“老实离婚,不然这些就公开。”我说。
他不敢吭声,灰溜溜签字。
我拿了离婚证,还赚了一笔。
陆泽川拉我手:“我表现怎么样?”
“很棒。”我亲他一下。
他抱我坐在他腿上,吻遍我全身。
“想我没?”他咬我耳垂。
“想。”我喘不过气。
“我也想你。”他声音哑了。
客厅又乱了,他抱我进卧室。
“顾承安碰过你吗?”他问。
“没,我嫌他脏。”我摇头。
他笑,眼睛红得像饿狼。
“沈瑶,我爱你。”他一遍遍说。
我也爱他。
可我还有话没说。
“当初闪婚,我早计划离婚。”我坦白。
他愣住:“你算好了?”
“对,我想回来找你。”
他瞪我:“那你不早说?”
“说了你就不会这么努力。”我笑。
他气得咬我肩膀。
“害我白伤心一年!”他埋怨。
“活该,谁让你嫌我老。”我反呛。
他一愣:“什么时候?”
“差八岁,连狗都不谈。”我学他语气。
他脸红:“那是气韩子昂,不是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我摸他脸,“翻篇了。”
他抱紧我,像怕我再跑。
陆泽川创业第二年,他毕业了。
公司规模不大,可势头猛。
他妈林婉秋也康复出院。
那天,我拿出当初的协议。
“母亲出院,可以终止关系。”我说。
他瞪我:“啥意思?”
“你提的条款。”我平静回答。
“那是我不懂事!”他急了。
“你有钱了,她也好了……”
他抓住我:“沈瑶,你真不要我?”
我笑:“逗你的。”
他松口气,眼眶却湿了。
“别吓我。”他抱紧我。
我拍他背:“不走。”
他吻我,像要把我揉进身体。
日子平静下来。
可韩子昂又出现了。
那天,陆泽川接我下班。
韩子昂拦住他:“她把你当狗,你还护她?”
“被宠的狗也比你强。”陆泽川冷笑。
“你跟她没好果子吃!”韩子昂急了。
“她聪明温柔,你瞎了眼。”陆泽川反击。
韩子昂气炸:“你说过差八岁狗都不谈!”
陆泽川面无表情:“汪。”
我憋不住笑,拉他走。
晚上,他突然拿出一枚钻戒。
“沈瑶,嫁给我。”他单膝跪地。
我愣住:“考虑清楚了?”
“早就想好了。”他吻我手指。
“八岁差距,还有离婚史。”我说。
“都不重要。”他眼神坚定。
我看着他,想起他拦车那天。
“好。”我点头。
他笑得像个孩子,抱我转圈。
夕阳洒进来,暖得像梦。
婚礼那天,韩子昂没来。
听说他落魄得不行。
魏宏远还在牢里,妻离子散。
我牵着陆泽川的手,走过红毯。
他低声说:“我爱你。”
我也爱他。
从他拦车,到他求婚。
八岁差距,不是问题。
他用两年证明,我值得。
从此,我们是一家人。
4
婚礼后的日子,像蜜糖一样甜。
陆泽川搬进我家,正式成了我的男人。
他每天早起做早餐,西装革履去公司。
晚上回来,总带点小礼物。
“沈瑶,这个给你。”他递过一盒巧克力。
我接过,笑得眼角弯弯。
“甜不甜?”他问。
“甜。”我咬一口,喂他一块。
他嚼着,眼神温柔得像水。
可我知道,他心里还有阴影。
魏宏远的事没彻底结束。
他在牢里闹,喊着要见陆泽川。
陆泽川不去,可他妈林婉秋坐不住了。
那天,她打电话来,声音颤抖。
“泽川,他真是你爸吗?”
陆泽川握着手机,手指发白。
“妈,别管他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可他说……”林婉秋哽咽。
“他说什么都是假的。”陆泽川打断她。
我抢过电话:“阿姨,我来处理。”
挂了电话,我看向他。
“她迟早得知道。”我说。
“她知道了会崩溃。”他低头。
“那你打算瞒一辈子?”我皱眉。
他不说话,眼底一片死寂。
我叹气,拉他坐下。
“魏宏远坐牢了,他翻不了身。”我说。
“可他毁了我妈半辈子。”他咬牙。
“现在他在还债。”我握他手。
他抬头,眼里闪着泪光。
“沈瑶,我怕她恨我。”他声音沙哑。
“她不会。”我抱住他。
他靠在我肩上,呼吸急促。
我知道,他怕自己是她痛苦的根源。
可林婉秋从没怪过他。
第二天,我带他去看她。
林婉秋瘦了很多,眼窝深陷。
“妈。”陆泽川喊了一声。
她抬头,笑了:“回来就好。”
我松口气,可他还是绷着脸。
“魏宏远的事,我听说了。”她突然说。
陆泽川僵住,低头不吭声。
“他不是你爸。”她语气坚定。
“妈……”他声音发抖。
“你是我一个人的孩子。”她拉他手。
我眼眶一热,转身擦泪。
林婉秋比我想象的坚强。
可陆泽川还是没释怀。
回家的路上,他沉默得像块石头。
“她不怪你。”我打破安静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那你还皱着脸?”我捏他脸。
“我不配。”他别开眼。
“胡说。”我停下车,转向他。
他看着我,眼里满是挣扎。
“沈瑶,我是强暴生的。”他咬牙。
“那又怎样?”我反问。
“我脏。”他攥紧拳头。
“你干净得像张白纸。”我拉他手。
他呼吸一滞,眼泪掉下来。
我抱住他,任他哭。
车窗外,夜色浓得像墨。
他的泪水烫在我肩上。
我知道,这道伤疤,时间才能治。
可我会陪着他,一步步走过去。
几天后,韩子昂又冒出来。
他在我公司楼下堵我。
“沈瑶,咱俩聊聊。”他瘦得像根柴。
陆泽川正好来接我,眼神冷下来。
“滚。”他挡在我身前。
“陆泽川,你得意什么?”韩子昂冷笑。
“你没资格说话。”陆泽川声音硬。
“她迟早甩了你!”韩子昂吼。
“她甩了我,也轮不到你。”陆泽川回击。
我拉住他:“别理他。”
韩子昂还想说,被保安拖走。
“他怎么还不死心?”我皱眉。
“他后悔了。”陆泽川冷哼。
“后悔也晚了。”我挽他手臂。
他低头看我,眼神软下来。
晚上,他特别黏人。
把我压在床上,吻得喘不过气。
“沈瑶,你是我的。”他咬我脖颈。
“知道。”我笑,摸他头发。
他抱紧我,像怕我跑了。
可平静没多久,麻烦又来了。
陆泽川公司有个项目出了问题。
客户跑路,资金链断裂。
他急得几天没睡,眼圈黑得吓人。
“沈瑶,我得解决。”他说。
“多少钱?”我问。
“五百万。”他低头。
“我给你。”我起身拿支票。
“不行。”他拦住我。
“为什么?”我皱眉。
“我不想再靠你。”他咬牙。
“咱们是夫妻。”我说。
“可我想证明自己。”他眼神倔强。
我愣住,心口一疼。
他不想当我的小狗了。
“好,你自己解决。”我妥协。
他点头,转身出门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空得慌。
我知道,他在长大。
可我怕,他会长得太远。
几天后,他回来,满身疲惫。
“搞定了。”他笑得勉强。
“怎么弄的?”我问。
“找了个新投资人。”他说。
“谁?”我追问。
“顾承安。”他低声说。
我心一沉,手指发冷。
“他?”我瞪他。
“没办法,他条件最好。”陆泽川避开我眼神。
“你知道他是谁吧?”我声音发抖。
“知道,你前夫。”他咬牙。
“那你还找他?”我怒了。
“我别无选择。”他抬头,眼里满是无奈。
我气得摔杯子,碎片满地。
他站着不动,低头不吭声。
“沈瑶,我不想拖你后腿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那你就找他?”我冷笑。
“我会还清。”他攥拳。
“陆泽川,你真是……”我气得说不出话。
他走过来,想抱我。
我推开他,转身回房。
门砰地关上,我靠着门滑坐下来。
眼泪止不住往下掉。
他敲门:“沈瑶,对不起。”
我没应,抱着膝盖哭。
我知道,他是为了我。
可顾承安那张脸,像根刺。
扎进我心里,疼得要命。
我怕陆泽川离我太远。
更怕,他会变成另一个顾承安。
陆泽川和顾承安合作后,公司缓过气。
可我和他的关系,冷得像冰。
他每天早出晚归,话少了。
我忙着沈氏的事,也没主动找他。
家里安静得像没人住。
那天,我加班到深夜。
回家时,他睡在沙发上。
西装皱巴巴,领带松松垮垮。
我走过去,给他盖毯子。
他睁眼:“沈瑶?”
“怎么不睡床上?”我问。
“等你。”他声音沙哑。
我心一软,坐下来。
“顾承安的事,我错了。”他说。
“错了就改。”我冷冷回应。
“我会还他钱,尽快分开。”他拉我手。
我没抽开,点点头。
他抱住我,头埋在我怀里。
“沈瑶,我想你。”他声音闷闷的。
我也想他,想得心都疼。
可裂痕没那么容易修。
顾承安开始找茬。
他约我吃饭,笑得虚伪。
“沈瑶,陆泽川不错,可惜嫩了点。”他说。
“比你强。”我冷笑。
“他靠我吃饭,你不怕他翻脸?”他挑眉。
“他不会。”我笃定。
“男人有钱就变。”他意味深长。
我攥紧拳头,没说话。
回家后,我把这话告诉陆泽川。
“他说得对吗?”我问。
“沈瑶,你信他不信我?”他皱眉。
“我信你,可我不信顾承安。”我说。
“那就别管他。”他拉我坐下。
我靠着他,心还是乱。
几天后,顾承安搞了个局。
他约陆泽川谈项目,带了个女人。
女人妖艳,贴着陆泽川笑。
陆泽川推开她,脸色不好。
“顾总,别玩这套。”他说。
“年轻人,放不开啊。”顾承安笑。
陆泽川起身要走,被拦下。
“项目还没谈完。”顾承安眯眼。
“这种局,不谈也罢。”陆泽川冷声。
他甩开人,回了家。
我正在客厅看书。
他进来,满身酒气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顾承安恶心人。”他坐下来。
“他敢动你?”我皱眉。
“没动,就是恶心。”他揉额头。
我起身,倒水给他。
“早知道他是这货色,我宁可破产。”他说。
“现在后悔晚了。”我递水。
他接过,喝了一口。
“沈瑶,我不想让你失望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你没让我失望。”我摸他脸。
他拉我坐下,抱住我。
“顾承安的事,我会解决。”他保证。
“好。”我点头。
可我知道,顾承安不会善罢甘休。
果然,他开始给陆泽川使绊子。
项目进展慢,资金又卡住。
陆泽川急得头发都白了几根。
“沈瑶,我得找他摊牌。”他说。
“小心点。”我叮嘱。
他点头,出门了。
晚上,他回来,满脸怒气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他想吞我公司。”他咬牙。
我心一沉:“他敢?”
“他说我没还清钱,公司归他。”陆泽川攥拳。
“合同呢?”我问。
“他改了条款,我没细看。”他低头。
我气得拍桌:“陆泽川,你长点心吧!”
他不吭声,眼里满是愧疚。
“我去找他。”我说。
“别。”他拦住我。
“他欺负到你头上,我能忍?”我怒了。
“沈瑶,这是我的错。”他拉我手。
我甩开:“你错了,我也得管。”
他愣住,没再拦我。
第二天,我约顾承安见面。
他笑得得意:“沈瑶,又见面了。”
“废话少说,放手。”我冷冷说。
“陆泽川欠我的。”他挑眉。
“合同是假的,你敢拿出来?”我反问。
他一愣,眼神闪烁。
“我查了,你改条款没签字。”我说。
他脸色变了:“沈瑶,你狠。”
“放手,不然沈氏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我威胁。
他咬牙:“算你狠。”
我转身走人,心里松口气。
回家后,陆泽川在等我。
“解决了?”他问。
“解决了。”我点头。
他抱住我:“沈瑶,谢谢。”
“谢什么,夫妻一体。”我说。
他笑,眼里终于有了光。
可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5
顾承安退缩后,陆泽川松了一口气。
公司项目重新启动,他忙得脚不沾地。
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,心里却空落落的。
我们和好了,可总觉得隔着什么。
他不再黏我,像只独来独往的狼。
那天,我加班到深夜。
回家时,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。
“还没睡?”我放下包。
“等你。”他抬头,眼底疲惫。
我走过去,靠在他肩上。
“沈瑶,我明天要去趟外地。”他说。
“出差?”我问。
“谈个新项目。”他点头。
“多久?”我追问。
“三天。”他低声回答。
我没说话,心里却不太舒服。
他最近总出差,回来就倒头睡。
“小心点。”我叮嘱。
“知道。”他笑,亲我额头。
可我总觉得,他眼里藏着事。
他走后,我翻他电脑。
不是怀疑,是好奇。
屏幕上跳出一堆邮件。
我随意点开一封,愣住了。
发件人是顾承安。
“陆总,合作愉快。女人那晚不错吧?”邮件写着。
我心跳加速,手指发抖。
再翻几封,全是暧昧语气。
“项目谈完,放松一下。”
“她比沈瑶年轻多了。”
我脑子嗡嗡响,盯着屏幕发呆。
陆泽川,你干了什么?
我深吸一口气,关上电脑。
他在外地,我没法问。
只能等他回来。
三天后,他风尘仆仆进门。
“沈瑶,我回来了。”他笑得轻松。
我冷着脸,没应。
“怎么了?”他放下行李。
“你自己看。”我把电脑推过去。
他点开邮件,脸色变了。
“沈瑶,这不是真的。”他急忙说。
“不是真的?”我冷笑。
“顾承安故意恶心我。”他解释。
“你跟他喝酒了?”我问。
“喝了,但没女人。”他咬牙。
“那他怎么知道我?”我逼问。
“他猜的,想挑拨我们。”他说。
我盯着他,眼泪憋不住。
“陆泽川,我信过你。”我低声说。
他慌了,跪在我面前。
“沈瑶,我没碰别人。”他抓我手。
我抽开,起身走开。
“给我时间,我证明给你看。”他喊。
我没回头,关上卧室门。
那天起,我们冷战了。
他睡沙发,我睡床。
他试着哄我,我不理。
“沈瑶,吃点东西。”他端来饭。
“放那儿。”我冷冷说。
我知道,他可能没撒谎。
可顾承安的话,像根刺。
扎进我心里,拔不出来。
我怕他变,怕他像顾承安一样。
怕我再信错人。
一周后,他拿着一叠文件回来。
“沈瑶,看这个。”他递给我。
我接过,是他和顾承安的通话记录。
全是项目细节,没一句暧昧。
“他改了邮件,发给我挑衅。”他说。
我翻着,眉头松了点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他拿出一张照片。
是他和客户吃饭,没女人。
“沈瑶,我只爱你。”他低声说。
我看着他,眼泪掉下来。
“陆泽川,你吓死我了。”我哽咽。
他抱住我:“对不起。”
我靠在他怀里,心跳平复。
“别再瞒我。”我说。
“绝不会。”他吻我头发。
和好那天,他特别温柔。
把我抱在腿上,吻得小心翼翼。
“沈瑶,我怕失去你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我也是。”我摸他脸。
他笑,眼里终于有了光。
可顾承安没消停。
他放出风声,说陆泽川靠女人上位。
公司里有人议论,陆泽川听见了。
“沈瑶,我得解决他。”他说。
“怎么解决?”我问。
“他公司有黑账,我查到了。”他冷笑。
“小心点。”我叮嘱。
“放心。”他点头。
两天后,顾承安公司被查。
税务局上门,他焦头烂额。
陆泽川回来,笑得得意。
“他完蛋了。”他说。
“干得漂亮。”我亲他一下。
他抱我转圈,像个孩子。
危机解了,可我心里还有阴影。
那天晚上,他睡着了。
我看着他的脸,想到邮件。
信任这东西,碎了还能拼吗?
我叹气,关了灯。
黑暗里,他的手摸过来。
“沈瑶,别怕。”他呢喃。
我握住他的手,心暖了点。
可我知道,这段路还长。
我们得一起走,才能稳。
顾承安只是个开始。
顾承安倒台后,陆泽川公司腾飞了。
他忙着扩张,我忙着沈氏。
我们像两只陀螺,各自转不停。
可晚上,他总在家等我。
“沈瑶,尝尝这个。”他端来汤。
我喝了一口,暖到心底。
“好喝。”我笑。
他坐过来,靠着我。
“累不累?”他问。
“累,但有你就不累。”我说。
他笑,亲我脸颊。
“沈瑶,我想带你出去玩。”他说。
“去哪儿?”我问。
“海边,散散心。”他提议。
“好。”我点头。
周末,我们去了海边。
他牵着我,走在沙滩上。
海风吹乱他的头发。
“沈瑶,你看那片海。”他指着远处。
“真美。”我靠在他肩上。
他突然停下,蹲下来。
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他说。
“干嘛?”我笑。
“想背。”他拍拍背。
我趴上去,他稳稳背着我。
“沈瑶,我以前觉得自己不配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现在呢?”我问。
“现在我觉得,我能给你全世界。”他笑。
我搂紧他脖子,心跳加速。
“陆泽川,你已经够好了。”我说。
夕阳洒在海面,像金子。
他放下我,转身看我。
“沈瑶,谢谢你没放弃我。”他说。
“傻瓜。”我摸他脸。
他低头吻我,温柔得像风。
可回去后,麻烦又来了。
韩子昂不知从哪儿冒出来。
他在我公司楼下闹。
“沈瑶,你毁了我!”他喊。
保安拉他,他死命挣扎。
陆泽川赶到,脸色铁青。
“滚远点。”他冷声说。
“陆泽川,你抢我女人!”韩子昂吼。
“你自己不要。”陆泽川反击。
韩子昂扑过来,被他一拳打倒。
“别脏了手。”我拉住他。
韩子昂爬起来,嘴里骂骂咧咧。
“沈瑶,你会后悔!”他喊。
“后悔的是你。”我冷笑。
保安把他拖走,场面安静。
“他怎么还不死心?”我皱眉。
“疯了。”陆泽川揉拳头。
我拉他手: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他笑。
我心疼,亲了亲他指节。
晚上,他抱我特别紧。
“沈瑶,我怕你后悔。”他说。
“不会。”我靠着他。
“真的?”他低声问。
“真的,你是我最好的选择。”我说。
他笑,眼里亮晶晶。
“沈瑶,我爱你。”他吻我。
我也爱他,比想象中深。
可我知道,生活不会一直平静。
总有风浪等着我们。
果然,沈氏内部出事了。
我哥联合我弟,想挤我出局。
他们找股东施压,会议上发难。
“沈瑶,你能力不够。”我哥冷笑。
“股东支持我。”我反击。
会议吵得不可开交。
陆泽川突然推门进来。
“沈总,我有证据。”他说。
他递上一份文件。
我哥脸色变了:“你哪儿弄来的?”
“你们贿赂股东的记录。”陆泽川冷笑。
我翻开,证据确凿。
“散会。”我拍桌。
我哥灰溜溜走人,我弟低头不吭声。
陆泽川站在我身旁,像座山。
“谢谢。”我握他手。
“夫妻一体。”他笑。
我靠着他,心定了。
那天起,我知道。
不管多大的风浪,我们都能扛。
6
沈氏的内斗平息后,我和陆泽川松了口气。
日子像平静的海面,温暖又安稳。
他忙公司,我管沈氏。
晚上回家,他总在厨房等我。
“沈瑶,尝尝这个。”他递过一碗汤。
我喝了一口,烫得心暖。
“好喝。”我笑。
他靠过来,亲我脸颊。
“累不累?”他问。
“有你在,不累。”我靠着他。
可平静总是短暂的。
那天,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“沈瑶,你男人有麻烦了。”声音沙哑。
“谁?”我皱眉。
“魏宏远。”对方挂了。
我心一沉,魏宏远不是在牢里吗?
我立刻查了消息。
果然,他保外就医了。
原因是“重病”,可谁信?
我打电话给陆泽川。
“魏宏远出来了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?”他声音一紧。
“有人给我通风报信。”我咬牙。
“我去找他。”他语气冷。
“别去,我来。”我拦住他。
他不吭声,我知道他急了。
晚上,他回家,满脸阴沉。
“沈瑶,我妈知道了。”他说。
“她怎么样?”我问。
“哭了一天。”他低头。
我心疼,拉他坐下。
“她怪我没说实话。”他攥拳。
“她只是怕。”我说。
“怕什么?”他抬头。
“怕你再受伤。”我摸他脸。
他靠在我肩上,呼吸沉重。
“沈瑶,我不想她再疼。”他说。
“不会的。”我抱紧他。
可我知道,魏宏远不会善罢甘休。
他恨陆泽川,恨得要命。
第二天,魏宏远找上门。
他瘦得像个骷髅,眼里满是毒。
“周清柯,你害我家破人亡!”他吼。
陆泽川冷笑:“你自找的。”
“你妈勾引我!”他骂。
我气得上前,甩他一耳光。
“闭嘴。”我冷声说。
他捂脸,瞪着我。
“沈瑶,你护着他也没用!”他喊。
“试试看。”我冷笑。
保安冲进来,把他拖走。
陆泽川站在我身旁,拳头紧握。
“沈瑶,别理他。”他说。
“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我咬牙。
他拉我手:“我来。”
晚上,他带我去见林婉秋。
她坐在沙发上,眼圈红肿。
“妈。”陆泽川喊。
她抬头,挤出笑:“没事。”
我走过去,握她手。
“阿姨,他不会再来。”我说。
“谢谢你,沈瑶。”她低声说。
陆泽川蹲在她面前。
“妈,对不起。”他哽咽。
“傻孩子。”她摸他头。
我看着他们,眼眶一热。
可魏宏远没消停。
他跑到网上直播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我儿子死了,全怪周清柯!”他喊。
弹幕炸了,有人信,有人骂。
陆泽川刷到视频,脸色铁青。
“沈瑶,我得澄清。”他说。
“别急,我有办法。”我拦住他。
“什么办法?”他问。
“让他自己露馅。”我说。
我找人查魏宏远的病历。
果然是假的,医院有漏洞。
我把证据发给媒体。
第二天,头条炸了。
“魏宏远诈病出狱,证据确凿。”
网友反水,骂他无耻。
他还想狡辩,可没人信。
警方重新介入,他又被抓。
陆泽川松口气,抱住我。
“沈瑶,你太厉害了。”他说。
“为了你。”我笑。
他亲我,眼里满是温柔。
可我知道,他心里还有疤。
魏宏远像个鬼,阴魂不散。
我得帮他彻底走出来。
几天后,我们搬了新家。
远离旧址,远离回忆。
“沈瑶,这儿好吗?”他问。
“很好。”我靠着他。
他笑,抱我坐在阳台。
“以后就我们俩。”他说。
“还有你妈。”我提醒。
“对,还有她。”他笑。
夕阳洒进来,暖得像梦。
我靠在他怀里,心定了。
可韩子昂又跳出来。
他在新家附近堵我。
“沈瑶,你害我这么惨!”他吼。
“自己作的。”我冷笑。
“你跟陆泽川没好下场!”他喊。
陆泽川冲出来,一拳砸他脸上。
“滚。”他冷声说。
韩子昂捂脸,爬起来跑了。
“他疯了。”我皱眉。
“别管他。”陆泽川拉我手。
晚上,他特别黏我。
“沈瑶,我怕你跑。”他说。
“跑不了。”我笑。
“真的?”他咬我耳垂。
“真的。”我抱紧他。
可我知道,风波没完。
沈氏内部又起波澜。
我弟不甘心,暗中搞鬼。
那天,他找我谈判。
“沈瑶,股份给我一半。”他说。
“做梦。”我冷笑。
“你不给,我有办法。”他威胁。
“试试看。”我挑眉。
他转身走人,眼里满是恨。
我知道,大战又要来了。
沈氏的斗争拉开帷幕。
我弟联合外人,想夺我权。
会议上,他咄咄逼人。
“沈瑶,你管不好公司。”他说。
“股东信我。”我反击。
他甩出一堆文件。
“这些是你失误的证据。”他冷笑。
我翻开,全是捏造。
“造假很辛苦吧?”我问。
他愣住,脸色发白。
陆泽川推门进来。
“沈总,这是他们的转账记录。”他说。
我接过,证据确凿。
“贿赂股东,你胆子不小。”我冷声说。
我弟哑口无言,股东哗然。
“散会。”我拍桌。
他灰溜溜走人,彻底出局。
陆泽川站在我身旁。
“干得漂亮。”我笑。
“为你。”他握我手。
沈氏稳定,我松了口气。
可陆泽川公司又出事。
一个大客户撤资,资金链紧绷。
他急得几天没睡。
“沈瑶,我得搞定。”他说。
“需要我吗?”我问。
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他咬牙。
他熬了三天,拿下新投资。
回来时,满脸疲惫。
“成了。”他笑。
我心疼,抱住他。
“陆泽川,你太拼了。”我说。
“为了你。”他靠着我。
我摸他头发,眼眶一热。
他长大了,不再是那只小狗。
那天,他带我去看林婉秋。
她气色好了,笑得温柔。
“你们俩,真好。”她说。
“妈,你也搬过来吧。”陆泽川提议。
“好。”她点头。
我们一家三口,挤在新家。
晚上,他给我戴上戒指。
“沈瑶,谢谢你陪我。”他说。
“傻瓜。”我亲他。
他笑,眼里满是光。
韩子昂销声匿迹了。
听说他欠债跑路。
魏宏远病死狱中,没人悼念。
顾承安公司破产,销声匿迹。
我们的敌人,一个个倒下。
那天,海边散步。
他背着我,走在沙滩上。
“沈瑶,八岁差距,怕吗?”他问。
“不怕。”我搂他脖子。
“以后呢?”他笑。
“以后你老了,我推你。”我说。
他停下,转身看我。
“沈瑶,我爱你。”他说。
“我也爱你。”我吻他。
夕阳下,我们像画。
风浪都过去了。
他用两年,证明我没错。
八岁差距,只是数字。
从此,我们携手,走下去。
再无遗憾。

